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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愛他,也要愛他的家人。」我人生首次遇到感情問題親屬篇時,貓媽媽如此這般的告訴我。

我很努力的想做到,只是總會有人那麼地不討人喜歡。試到後來乾脆呈放棄狀態,盡量不接觸讓自己心情不好的人。

其實,最為難的莫過於兔爺。再怎麼說,那都是他的原生家庭,血濃於水是鐵錚錚的事實。我想他也是疼我的,只是兩面都難以同時討好。不妙的是,我還告訴他:要結婚只有兩種可能,一是他哥搬出去,二是婚後我們自己搬出去住。總之無論如何,我就是不要跟大哥同住一個屋簷下,管它那間屋子有多大,樓層有多高,隔間有多多。(這是一個任性的的過份要求,我承認。)既然兩種選擇都不可能,那就算了,不結婚我也無所謂!

在自己家是個有老爸疼,老媽寵的小公主(二蔡:妳確定妳爸媽有寵妳像個公主嗎?公主是我才對吧!叫我蔡公主!),沒必要嫁去別人家裡受氣。而且啊~男人永遠最重視自己的原生家庭,爸媽呼喚,兄弟有事,馬上隨傳隨到。老婆小孩?哼~到後面慢慢排隊吧!看哪天會不會有被想起來的可能。


這樣的信念,始終堅定的存在我的心中。


直到那天,我感受到兔爺對待貓家人的態度,內心有些異樣的感覺。

本來只是兔爺要帶我回斗南兔家吃晚飯,順道送自家種的芭樂給貓外婆(←這是兔爺主動的喔!不是我要求的),恰巧外婆想外出買些拜拜用的水果(小常識:芭樂不能拿來當拜拜的供果。),希望我載她去水果攤。(畢竟年老體衰,來回一趟體力無法負擔)

外婆說我只要載她過去即可,說單走回來這一趟路,體力尚可負荷。不過兔爺堅持堅持送她去,送她回家。還要我陪在外婆身旁攙扶她,幫忙提水果。兔爺則是一人孤伶伶的在路邊看守汽車。水果買完,送外婆回家後,他又繞到火車站。原來二蔡從台北回來了,希望有人去車站接她,偏巧家中電話沒人接。在我下車陪外婆買水果之際,兔爺幫我接了電話,二話不說,答應了。

送二蔡回媽媽家,沒人在;二蔡沒帶鑰匙,我的遙控鎖沒電,阿毛又不會開門。只好又把二蔡送回我們住的地方。那個下午,他就開著車在小斗六來來回回好幾圈,沒有不耐煩,沒有擺臭臉。面對外婆頻頻說不好意思,太麻煩他之類,兔爺還很豪氣的說只是順路而已,沒什麼。

而我知道,其實他身體正不舒服著。他已經頭疼一下午,稍稍轉動頭部,就天旋地轉。(那為什麼不由我來開車?原因要問兔爺,也許是他不信任我的技術??)

我知道:兔爺愛我,我也很愛他;但真正做到貓媽媽說的「也要愛他的家人」,我想我們兩人之中,只有他而已,我頂多只有做到客氣不失禮。當然,這也是因為貓家人不機車(我們家可是優秀種族咧~貓爸的名言)。


吃完晚飯,兔爺送我回斗六,照例溫暖右手要握著我的左手。「我很幸福。」我說。

『為什麼?』他的眼睛看著前方路況。
「我想,你一定會是個很棒的老公。」
『喔!』兔爺眼睛亮了一下。『想嫁給很棒的我了嗎?』
「嘿~你慢慢想咧!臭美的傢伙,誰要嫁給你呀?!」


笑容在我臉上,從彎彎的嘴角爬上彎彎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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